相信这是原因.」
「昨天早晨她来了这儿.」之伦轻轻说.
治邦与嘉芙恍然.宁儿最害怕担心的事发生在眼前,恐惧成真,她大概承受不来.
「我──完全不知道她担心这事.」家镇颓然.
「我也不知道.」之伦遗憾地说.
「所以你们是无辜的,」治邦故意大力拍手.「想想将来,原来你们打算做甚么,继续去做,宁儿的事该结束──不,告一段落.」
「师姐原本打算今夜飞伦敦的.」嘉芙说.
「好得很,今夜嘉芙和我送你们飞机.」治邦说:「这个时候不宜留在香港,过一段时候,等一切雨过天青,你们或可回来,或者索性就在伦敦落地生根,再起炉灶.」
之伦既关心又不安地望著家镇.
「我想──治邦说得对,」家镇透一口长气.「王家已与我划清界线,儿子也永远不准我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