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色铁青的看著朱明,「难道艺术家都非要这样才能表示潇洒吗?」
她刚刚被我叫醒,卷发蓬松,憨里憨气的看住我,她越是傻,我越心疼,所以更生气。
「你要到几时才学乖呢!吃的亏还不够多?」
她低下头。
「我是为你好呀,你不明白?生活总得检点,怎么可以留两个男人在屋子里睡觉?」
她并没有解释,也没有分辩。
她很心平气和的说:「家豪,我错了,我叫你生气。」
我说:「你说话呀,你怎么不为自己说话?」
她稍微有点急,「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那么做了。」
我推开窗子,站在小露台吸冷空气,我深深为自己悲哀著。她对我的服从不外是因为我救过她,我对她好。谁知道她心中怎么想!我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