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楚霖疑惑的目光,楚洄面不改色:“脏。”
岑以白:?
他是跟人打了一架,但也没有埋汰到让人下不了手的地步吧!
楚霖显然跟他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比划着手指解释着什么。
他幼时声带受损,发不了声,是个哑巴。
岑以白看不懂手语,却能感受到他的急切。
作对似的,他挨到楚霖脚边友好地蹭了蹭,夹着嗓子发出婉转撒娇的叫声。
这招果然有用,楚霖几乎马上低下头来看它,眸光都柔和了不少。与此同时,楚洄暗示意味极强的清咳声也在头顶响起。
他扶好耳侧的助听器,又摸了摸楚霖的头,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这类流浪猫身上沾了很多灰尘,还可能携带病毒,你感冒还没好全,先不要直接接触。”
岑以白再次偷偷翻了个白眼。
信不信我把你那装模作样的助听器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