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七歲的晁玄鈺雖稱不上美艷絕倫,小巧臉蛋仍清麗有余,舉止間少了分女兒樣的扭捏嬌態,卻多了渾然天成的直爽俐落。
那雙靈動大眼更是不安分的左瞧右瞧,就是靜不下來。
生平罕見難得盛會,她怎能不好好的逛一逛呢。
這年頭對女人家有太多太多不公平的限制,若非爹總拿她沒輒,否則她也一定如其他人一樣,窮極無聊的在家里悶成顆石頭吧。
「玄鈺!你還敢要嘴皮子。給我在旁邊安靜坐好——」有些惱羞成怒,晁書霖端出父親的架子低暍一聲。
「唉,我早知女人不該拋頭露面。一定是答應讓你這野丫頭跟來觀賽的關系,才會讓我觸了楣頭。回去!你快回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爹,才不是因為你答應讓我來的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