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你是在切水果還是剁手指!」耿毅神色一變,一把抓起她的手,一手扯過面紙,用力壓住她的傷口。
他壓得那麼用力,害白心蕾痛到以為她的手要被折斷了,正想要開口跟他抗議時,一看見他眉頭鎖得那麼緊,好像她那一刀是會要人命似的,她也不想喊痛了。
雹毅拿來醫藥箱,確定她沒流血後,拿了好幾塊OK繃,把她的傷口貼得密密麻麻不透風。
「只是小傷。」他剛到她家時,身上大大小小傷口十來處,都沒听他喊過一句痛。
「女人身上不可以留任何傷口!沒事干麼動刀自找麻煩,閑來無事不會去逛街嗎?笨蛋!」他被她嚇到心髒差點麻痹,又氣自己居然會這麼在意她,于是故意用刻薄的話想撇清關系。
他超不中听的話,氣得她臉紅脖子粗,顧不得形象地指著他鼻子說道:「誰叫你之前要我切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