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洲听着这人的邪笑就一阵恶心,裴司臣刚想说话就被顾远洲捏了捏手背,他漫不经心地把长了一截的西装往上扯了一点,眉头一挑,把裴司臣手里是酒接过来,迅速泼在了路仁义脸上。
“现在知道了,落、汤、鸡。”
“妈的,你找死啊。”
路仁义抹了一把脸上粘腻的酒渍,挥拳就要朝着顾远洲打过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砰。
嘈杂的酒吧霎时间安静下来。
几秒钟后,哀嚎声又响彻整个酒吧。
顾远洲一脚把路仁义踢到远处几米外的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路仁义顺着凸起的墙角滑下来,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呜呜呜,臣臣,我的鞋是不是脏了呀。”
周围的人各个都长大了嘴巴,安静如鸡。
emmm,他们刚刚看到了什么!
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那是好几米,不是好几厘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