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焱朝尹琳喝道,一手抓著缰绳,一手握著大刀,继续与已拾起长矛的突厥军首决一死战。
怎知,那瓦多战场上,此刻变成了忌焱与突厥军首的单枪之战,因为,所有的人都还陷在那道银光中,以及那穿得古里古怪、从天而降的姑娘的谜团里。
尹琳几乎是「被迫」抱著忌焱的。因为当那一声「抱紧」在耳边响起时,她的身子便晃了起来,同时意识到自己正坐在马上,而且是一匹高大得吓人的马。为了生命安全,她不得不抱紧这个臭脾气的臭男人!别以为她喜欢抱他,瞧他这一身铜片铁衣硬得像面墙,要抱他还不如去抱柱子!说真的也!她确实觉得抱柱子比抱他舒服得多,瞧他动来动去,那一身铁衣磨得她的脸好痛喔!啊——人家受不了了啦!
「住手。」她突然嘶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