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离心底微动,“县主是何病?”
屋内只有怀夕在旁侍医,但郭淑妤还是轻声道:“据说是羊儿疯,三年前开始发作的,宜阳公主殿下瞒的死,具体情况外头也不知。”
姜离眉峰微紧,“小儿羊儿疯汤液难医,多用针灸方可见效。”
郭淑妤不由道:“姑娘也擅小儿病?”
姜离便道:“我跟着师父习汤液与针灸,未分过大人病小儿病,可真要说来,小儿病确有颇多要异,因此自两年前开始我精研小儿病,还在江湖上拜访过多位擅小儿病的医家,如今说擅长不敢,但应有的治。”
郭淑妤这时道:“昨夜的白太医你可有印象?他是太医署最擅小儿病的。”
见姜离点头,她继续道:“昨夜事从紧急,是公主殿下点名把白太医也请来,那位金太医是太医令,医术是众所周知的好,请他自是应该,但请白太医,一来他是太医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