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她缩到身后的手,破皮流血的食指令他既心疼又自责。
懊死的,没事发什么飘啊!这下高兴了吧,小蝶受伤了。
解谚恺,你这个超级大混蛋!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擦个药就好了。」虽是这么说,但她却疼得直掉泪。
「刚刚明明叫得那么大声,还说不碍事。」将受伤的指头含人嘴里,他用最原始、最温柔的方法为她止血。
「谚恺……」如此暧昧的动作让她难为情到了极点,亟欲将手指抽离。
「怎么了,很痛吗?」他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
「不、不是……」轻柔的口吻、关心的话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将文依蝶从地上牵起,并扶她到床上坐下。「再忍一下,我马上打电话叫人把药箱拿上来。」
执起话筒,他打了通内线电话给在一楼的林伯。「林伯,派两个人来我房间整理一下,还有,顺便把药箱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