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不禁自傲起来,这可以证明她的特别,当然,她也感到高处不胜寒。
她内心渴望的一切,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也不会在人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只有日记,它知道她所有的伤心与寂寞。
明天以后,恐怕不会这么常写日记了吧?她想。
明天,就要飞了。
叩的一声,传来敲门声。
避昕蕙匆忙地收起日记本,问道:「是谁?」
「昕蕙,是爸爸,你睡了没?」
「没。」她忙跑过来开门,「爸,这么晚了,有事?」
「没什么事,只是过来看看。」管建成站在门边欲言又止。
「爸,您有心事?是不是因为我明天一早就要上飞机了?」
「唉!你明明知道,却偏偏要让爸爸担心,做机师……太危险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免不了要劝,最好能教女儿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