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对她解释那么多而她原本失落的一颗心竟也怪异的像刚打入一剂强心针似的安心起来了。
「伤口还疼不疼?」
「疼,好疼喔。」她嘟起嘴,像个小孩似的撒起娇来了。
「知道疼就好,以后你就知道过马路要小心了。」他软著语气说:「对了,是谁送你来医院来的?」
「是一个姓江的好心老伯。」
「姓江?」还真巧,跟他同姓。
「是啊,他还帮我赴医药费呢。」她真幸运,遇到这样一个好人。
「大概几岁?」江蓟平的脑子动起来了。
「我不知道,我想五、六十应该有了吧。」
姓江、年龄五、六十,太可疑了。
「特征呢?」江蓟平又问。
「学长,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又不是在调查通缉犯。」
「我说你啊,就是这么迷糊。」他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