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忙說:「我怎麼可能不想嫁您,我只是——」
他接話。「只是想到我的身分,想到我是少爺?」
他猜中了。她低垂下臉不敢再搭腔。
「你真讓我生氣。」他瞪著她無辜的臉龐說:「你真的感覺不到我告訴你名字的涵義?你以為我會容許不是我妻子的女人喊我的名?」
「我不是——」她連連搖頭。
「你是。」否則她不會對他成親的提議,顯得這麼遲疑。
「您听我解釋。」她好怕他又再一次不理她。「我所以沒想過成親,確實是因為您的身分,再想到我只是個好平凡的女子……」
瞧瞧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人又長得俊俏腦子又聰明;她呢?不過是個會種田捕魚的鄉下草包。
任她再會妄想,也不敢把自己想成是他的妻!
就連花嬸,當初也只教她「如何留在少爺身邊」,而不是教她如何成為少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