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惊讶极了,之谆说了解他?怎能了解呢?若不是亲身经历,怎能了解这痛苦?
「你的感受,就是我二十年前的感受!」之谆叹息著说,「小瑾是爱你的,而且爱得太深,太强烈,她想完全占有你,控制你,但是——婚姻并不完全是占有和控制,还有许多其它更重要的条件,是吗?」
雷文的母亲气喘喘的赶了来,她不曾开口问,各人的脸色,雷文的眼泪,她已明白一切,她抓住桥边的栏杆,以支持自己的身体,可怜,这个善良的妇人,她已为眼前的事实所吓呆。
「我早知道会有这种事的,」之谆喃喃的,「小瑾太像她母亲,好强,好胜,任性,自傲,猜忌,倔强,什人能跟她好好相处呢?」
大家都僵立在吊桥上,山风,缓缓的吹著,却吹不散天上越来越厚的乌云,更吹不开人们心中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