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朗伸手想扶住涑柳时,竟在她手上看儿了鲜红的血色。「涑柳……」是他看错了,是不是?
涑柳知道他看见了,她急急的把手藏到背后,可朗更快的握住她的手。
「这么说,是真的了。」朗自语。难怪她会对他说那些话。他激动得看著她手上的血渍,久经沙场的他,对血会陌生吗?他的心何时有过感觉?但此时此刻,他却几乎要发狂。
当涑柳再一次想把手收回,朗说话了:「你竟不告诉我。」朗闭上眼,语气里有著浓浓的埋怨,可是那是对自己,而不是对她。因为,他早就该发现她的不对劲,早就该明白她为何越来越憔悴的原因,可他却为了图自己的私心,存心让自己不去想、不去感觉,甚至连精灵王来了,他都装作没这回事,这样的他,如何怪她呢?
「是我害了你。」
「不,不是的。」涑柳就怕他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