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鸵鸟的,不行呀?」
贺天牧闻言放声大笑,她属鸵鸟?不过以她趴在床上,四肢大张的这等姿态,他觉得乌龟还像了点。
「笑笑笑,让你笑死算了!」靳雰又将棉被拉紧了些。
忍下笑意,他的雰雰生气喽。
「雰雰,别生气了。」
「哼!」他装病骗她,她哥也骗她,这气难消得很。
「原来妳刚才是在安慰我的。」贺天牧的声音蓦地变得低沉,而且有些哀伤。
靳雰不安地蠕动了下。
不要,她不要再上当了。
「那我回美国去好了」
赫!他说什么?靳雰连忙丢开棉被,想揪住他,哪知道,她又上当了。
她才刚抓开棉被,便被贺天牧一把揣进怀里。
「雰雰,舒服吗?」贺天牧以手掌成扇,揭了些凉风在她脸上。
「一点也不。」又被骗了,笨蛋!靳雰在心里暗骂著自已。
「别生气了。」贺天牧好言地求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