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主位坐下,锐利的眼神扫过穆天诚,穆天诚当即低下头。他就又看向孟绪初,在孟绪初的肩上拍了拍,语调蓦地放缓。
“绪初啊,最近的事委屈你了。”
孟绪初说:“您言重了。”
穆海德:“我原本是想着,天诚在4部历年了这么几年,活儿都干得不错,人也该稳重了,让他回本部帮帮你。谁知道还是一回来就闹事。”
孟绪初笑笑:“我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诶,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事到底是我欠考虑,委屈你了。你平时辛苦,得多注意身体。”
孟绪初点头应下。
穆海德话里话外都是明晃晃的偏爱,于柳开始坐不住了,但堂下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她左等右等,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大哥,知道你疼绪初,但也不能这么偏心啊,现在受伤的是我们天诚,腿上这都还打着石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