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接你?」她忽然笑起来,也不作答,就站起来。
我连忙送她出去。
「不用,你请回吧,你们这些孤寒财主的后裔。」我气结。
我大声说:「我爸妈可不是那种人:他们克勤克俭,现在还朝朝七点半出门去上班,一等一的好人。」她瞄我一眼,截部车子而去。
这么固执且口不择言的女孩子,将来她有得苦吃,不劳我教训她。
饼两个星期她自美国回来,自动打电话给我,说表弟亦有东西带给我。
我没好气的问:「是什么?假如是一包糖,你代我吃掉它算数。」栀子说:「是带给令尊、令堂的。」我没奈何,只好出去见她。
她的表妹嫁了我的表弟,到底是亲戚,一表三千里。
她说:「他们说谢谢你父母,他们很客气,送了礼物。」我不说什么。
「不是说金钱价值,心意更为重要。」她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