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驚動地轉頭一看,只見一只白底橘毛的小貓正貼在石燈籠旁邊細叫。信二一見方舞驀地開朗的眉眼,他突然將自己配酒用的魚干,遞到方舞面前要她喂它。
「可以喂嗎?」方舞驚訝地反問。
「不懂。」喂貓不過就是件小事,哪有什麼可以不可以?
「只要喂了,貓咪下次看到我們,就會再過來要。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不能持續著做,那我們現在就不應該對它太好。」
她說的那些話,該不會是在暗示什麼?炯亮的黑眸仔細采究方舞臉龐,但信二卻發現,她好像真的只是在說養貓這件事。
「我一直很喜歡貓咪,從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會想要節省我的晚餐,偷偷分給貓咪吃。然後,我小時候發生了一些事,中間空隔了幾天沒辦法喂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