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涂满了涂鸦的列车车厢里,离开该死的窄岛。
窗外的景色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种在高楼大厦之间反射的冰冷阳光,那种光晕让人在现在这个点有些昏昏欲睡,但靠在赛伯身边的凯瑟琳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她紧紧抱着赛伯的手臂,当年轻人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小姑娘已经抱着她破烂不堪的玩偶熊沉沉睡去。
他看着那抱着他手臂,消瘦的可怕的,刚刚从一场不该有的噩梦里苏醒的姑娘,赛伯的眼神变幻了一下,他看着窗外在阳光下挥洒的日光,在飞速疾驰的列车不断跳动的光影之间,他放佛找到了之前那个问题的答案。
人这一生,必须在这世界上留下一些什么。
文人用笔,士兵用荣耀,商人用金钱,一个重生的,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家伙呢?
不如就留下一个能找回幸福生活的孩子吧,最少…最少他可以做一个孩子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