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性质的音乐会结束,逮到空,我蹬著那辆破破的自行车载著从容回家。坐在我的身后,听见她频频呼气。我奇怪,她干吗呢?
「下官,你什么时候去维也纳?我送你!」
「不去。」闹了半天,她在积聚勇气啊!跟我说话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吗?我不会离开她,不会离开西方乐团的。
「去啦!」我知道,她是不要我因为她而放弃进修的好机会。
「再说再说!」
「去啦去啦!」
「回头再说!」
我们两个人正僵持著,一阵黑色的旋风从他们的身边驶过,差点将我那辆破破的单车推倒一边。黑色的旋风上挂著一顶白色的摩托车帽,驾车的人从黑色头盔下放射出战斗的欲望,他用行动告诉自己,告诉从容,也告诉我——
他不会放弃的,他不会轻易放弃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