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衍不答,黑眸里透出了些许烦躁,第一次在他重复这种论断时,打断了他,道:“不是。”
殷无极每次重复,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但是这毫无用处,因为他早就在恨海情天中一败涂地。
见他打断,殷无极又怔了片刻,绯眸盈盈看向他,道:“谢云霁,你……”
他那些故作矫情的茶艺,变着花儿的新鲜剧本,或者是费尽心思扮演出的热烈模样,都是为了让谢衍不会在时间的长河里腻烦了他,看倦了他的容貌,或是觉得他的性子无趣。
殷无极知道,作为天生大魔,本性太寂静,或者说是虚无。
他本就是一张白纸,所有艳烈色彩,都是后天的教导抹上的。
能够他这张纸上作画的,从未有过旁人,只有谢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