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怎么好意思要小姐自端来,老夫真是受之有愧了。」
「哪儿的话,王先生德高望重,」采走到香香桌旁,背对著她,而她的背上赫然著一张海堂,上面用炭灰著那首诗——
[i]天泣
迸来香鬟多怨,欲托流云传愁言,声催雨天泣,香落地君已。[/i]
「我父在世,也常么赞您的,我不是个小女子,为先生做事是应该的。」
「喔!令尊也么?」听得前一位状元么赞他,老先生不由得笑了起来,「呵呵!怎敢?怎敢?你们家代代出才子,我小小的地方秀才,怎配得上先生的赞,想必是你小丫,为了安慰我老人的话。」他的话虚,但表情一儿也不虚。
采假假的笑容已经快到了限,「当然不了!(才怪!)王先生腹经,一向是我佩的对象,(香香,抄好了?再下去我就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