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的面孔。「发生大事了,是不是?」
她苍自著面孔点点头。
「你爹又有什么花样?」我递一杯茶给她。
她低下头,「爹没有怎么样。」
「我把案子销了,我顶怕事,人家会想:这歌女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单去找她——恐怕是一丘之貉,我要面子,所以不会控诉她,你叫他放心。」
掌珠好像没听进去,她说:「蜜丝林——」她有十二分的难言之隐。
我是个很敏感的人,「你——」我用手指著她,「你——」
她恐惧的说:「我怕我是怀孕了。」
老天。我坐下来。
她嘴唇哆嗦,瞪著我。我并不是救命菩萨。
我问:「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没有。」她颤抖的说。
「验过没有?」
「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验。」
「还没有验?那你怎么知道呢?」
「已经一个多月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