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地良心,我工作辛劳勤力,我把工作和玩乐分得很清楚,我算了。只有这一次失手,见了雪曼著了魔似的。」
「失手?为女人为一粒钻石,东西频扑奔波,人家眼里你只是花花公子一名,有见识有理想的女人谁对你有好感,有信心?」
他呆呆地望她一阵,笑了。
「骂完没有?」
「不是骂,真话。」宁儿一不做二不休。「像今夜,我是陈汉的舞伴,你硬把我带出来,算什么?好在陈汉好风度。」
「是我不对,我欠考虑。」他立刻认错。「雪曼赶我走,我好心急。」
「不要再惹阿姨,她对你全无好感,」她叹口气,「真话。从未见她对任何人像对你般,可说印象恶劣。」
「那那我怎么办?」他的口气像何杰,他的小儿子般天真。「我为她长驻香港。」
「回美国,没有用的。」
「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