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湿濡绵软的触感甫一落下,杜珂便如遭雷殛,浑身筋脉俱震,呼吸瞬间紊乱。
小女儿不过舌尖轻轻一掠,便似抽去了他全身筋骨,让他喉间溢出一声破碎而压抑的低吼。
“烟儿……莫舔……爹爹,会受不住……”话音未落,已化作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喘。
杜若烟却像寻得了趣处,檀口微启,又在那圆润顶端轻轻一抿。
杜珂只觉三魂七魄都要被生生抽离,本是握住那截柔荑的双手,猛地滑下,死死攥住身下椅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力道中有压制不住的颤抖,仿佛再放任片刻,整个人就要从理智的悬崖上坠落。
他万万不曾料到,这株亲手培育的海棠,尚未及绽放,便已显露出噬骨蚀魂的本性。
“烟儿……竟是如此生猛……”他气息紊乱地想着,思绪却被又一波战栗无情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