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是朋友的女友,早知道他們只不過是旅行的伙伴,她不過是一時心慌意亂才抱著他哭,適才的擁抱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他到底在高興個什麼勁呀?!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別說朋友妻不可戲,我對你這種幼稚的小妹妹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安全得很。」平明難堪地板起臉,冷硬著聲音回答。
「你說誰幼稚了?!」听他撇得一干二淨、一點都不在意她的樣子,她莫名有種不知該怎麼形容的失落和難堪。
他覺得累了,連和她吵架的力氣都沒了,兩手無力地垂掛在膝蓋上,目光懶懶地投向遠方。
沈芳伊悶悶地嗔視著那張線條剛硬的側臉,也不打算理他地拿出稍早買的沙威瑪忿忿地咬一口。
聞到誘人的食物香味,他轉身拿過她手中的袋子,也大刺刺地吃了起來。
「喂,這是我買的,我又沒說要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