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迎不大能张得开声说话。
嗓音很哑:“谢……谢。”
“不用谢,都是女人嘛!”
阮绵觉得自己铜墙不坏的本事,又长进了不少,虚伪的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她耐心的一遍遍打湿,再去泯付迎的嘴。
直到她唇瓣逐渐透出水润色,死皮也软化下去,阮绵拿开水杯:“付迎,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犯上的抑郁症?”
付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眼眸闪过一抹规避。
“出于你的医生,日常随问,你可以选择不回。”
由于阮绵是一直盯着她的,所以她很清晰的看得到,付迎暗沉下去的目光。
她张动好几次嘴角。
低下头,又再次抬起,与阮绵隔空对视的眸子中,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
“你告诉他的?”
“对。”
阮绵没解释,她是不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