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好,他对朋友估计错误,我父亲是一个略为天真的人,有时想法十分幼稚,情多多包涵。」
小章犹自咬住不放,「可是他……」
不知是什么地方来的气力,南孙「霍」一声站起来,拉开事务所玻璃门,「我们要办公了。」
章安仁瞪大眼楮,「这是你的态度?我们五年的交情,就因为借贷不遂……」
南孙没有再听下去,她的双耳已经停止操作,只看见章安仁嘴唇动了一会二,怒气冲冲地走掉。
南孙精疲力竭坐下来,伏在办公桌上,她愿意哭,但不知恁地,浑身水分像是已被残酷现实榨干,一点儿眼泪也无。
回到家中,朱锁锁先到了。
谁是朋友谁不是,一目了然,但南孙觉得无人有资格叫朋友两肋插刀,更加心如刀割。
只听得老太太开口说:「朱小姐,施比受有福,这次实在多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