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尖叫声全部交杂在一起,共同组成了这个声色犬马的不夜场。
程澈包了个半包,旁边坐着刘泽谦和庭墨,几个人谁都没叫,就这么干坐着对吹啤酒,程澈和刘泽谦一个接一个的唉声叹气,把一旁的庭墨都快叹没脾气了。
“你俩有病啊,到酒吧来伤春悲秋。”
庭墨一副人模狗样的精英范儿,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起,一身西装革履包裹着这人禽兽的本质,风纪扣在夜晚十点也才勉强解开最上头的一颗,装得一副禁欲的样子令程澈和刘泽谦颇为不齿。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程澈闭着眼睛沉醉地唱了一句。
“都是自己人,别开口。”庭墨瞬间觉得自己耳朵不干净了,默默离程澈和刘泽谦坐远一步。
“要走也带上我,”刘泽谦不堪程澈的噪音骚扰,一屁股跟着庭墨挪了过去,紧紧抱着庭墨的手臂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