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私人的事,」他没有正面回答,叫司机把车开走。
邱晴回到陋室,躺在床上。
是有另外一种女孩子的,她见过她们,清丽脱俗,生活环境太过完美,使她们的智力永远逗留在某一个阶段,她们住在雪白的屋子里,睡在雪白有花边的床罩上,过著单纯白蒙蒙的日子,也结婚生子,也为稍微的失意哭泣,但白纸从来未曾著色。
曹灵秀必定是这样的人。
邱晴注定是彩色斑斓的一张画。
她叹口气,转一个身。
背后忽然传来幽幽一声叹息。
邱晴脱口而出,「妈妈?」
陋室空空,除了她,没有别人。
床头没有钢笔,茶几上没有粉红色私人电话,案上没有插著鸢尾兰的水晶瓶子,她不是小鲍主,她父亲没有王国,她甚至不知道她父亲是谁。
她如果想拥有什么,就必须靠双手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