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绵绵你说句话行不行?只顾着吃,你比阿玉姐胖一圈儿知不知道?”柴喜又呛。
“好吃!县主可真是会挑选酒楼,我建议咱们日后再聚就还定在这里,定的席面也要跟县主今日比肩才行。”
听这等夸赞,柴喜扬起下颌十分满意。
“连臭绵绵都说好,那咱们日后就认准了此处。
我跟这里的东家十分相熟,就要他专程给咱们留一间。”
房星绵满眼‘崇敬’,“县主大气!”
房星玉和许箐儿暗暗摇头,待得柴喜知道这里的东家就是她口中的臭绵绵,不知得气成什么样子。
吃的都上来了,闲言也得摆起来了。
当时在场的除了房星玉外,其他几人都是听自家人说的。
分明同一件事,说起来版本略有不同,叫听的人面红耳赤。
房星玉也有一种她记忆出错的错觉,又不由感叹人言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