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捏巴捏巴凑到一个锅里混日子得了——这话是夫子说的。
他倒想补她一个拜堂,哪怕只有他们两人,可她却对这些礼数全然不顾,全然没有她从前的坚持。
他就不懂了,咋离了京城她变化这么大呢?
她却直白——先前在京里,要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是希望以此证明你爱我胜过权势、背景、身份、地位。事到如今,咱俩是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没了一切,自然是要爱我胜过万千的。
从京城到茶峒,失去了她熟稔的政治斗争,她依然那样信心百倍。
每每想到,他不禁莞尔。
「阿爹阿爹,阿母说今天是菩萨的寿诞,要你快些收拾了好去赶庙会呢!」大丫头领著小小子跌跌撞撞地跑过来,险些撞坏了何焯新写的几页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