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很有耐心,间隔一分钟便按一次,从不连续多按,就那样很有分寸地等着时间。
直到门铃响过三次,叶际卿关上窗户,走到门口后拉开了门。
走廊明亮的灯光犹如一条分水岭,外面一片亮眼的白炽,里面是黑漆漆的寒潭。
池锐带着一身凉气,安静地站在门口。他刚一抬眼,便被叶际卿用力地扯进了房内。
‘咔’房门一关,像是电影刚开场时那样,霎时黑暗。
“你还真敢上来!”叶际卿撑在池锐身前,手掌按着他的锁骨,语气带着隐秘的禁忌,“池锐,你在勾引我吗?”
头两天下过雨,玄关的墙壁泛着潮湿的冷,池锐侧脸耳尖蹭到冰冷的墙上:“没有。”
在酒店大门时叶际卿秉持着对彼此体面的尊重,没泄出一丁点儿难堪的心理。此刻幽暗的房内,某种不可言说的执念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