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际卿声音很凉,“说话。”
池锐看向他,绷着唇角就是不开口。
路口几声车笛鸣起,信号灯绿了又红。这个时间点还没到开路灯的时间,除了偶尔路过两台亮着灯的车之外,站在酒店台阶上看去,近处是商铺陈旧的招牌灯,再往远处看,像是一片孤寂的荒地。
又凉又凄然的感觉莫名跟眼前的池锐契合。
叶际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是释怀搬地说:“池锐,我曾经教过你,想要的东西全力以赴地去争取,即便最后结果不尽人意也不遗憾。如果这个项目对你来说可有无可的话你就当我没说,可如果你想要,那你就去做。”
叶际卿教过他太多东西,经过平淡的日常生活浸入骨血,他怎么会忘。池锐眨了眨眼:“好,知道了。”
叶际卿目光悠远,接着说:“你不用误会,别把我想的那么脆弱,一段感情而已,我早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