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玄鈺是很悠閑自得沒錯,但也讓她深感他的眷寵與寬容,不管怎麼說,她是臣子,是侍衛,不是他的、他的……寵妃或侍妾。他不該如此放縱她。
此刻,她第十三次端起茶杯輕啜杯中物。奉命喝茶,至少也得給殿下一個交代以示盡責;所以她也努力比較各地茶葉與御膳房點心的口味優劣,準備回覆。
他似笑非笑的離開座位繞至桌前,還不客氣的撩開長袍下擺,大刺刺地側身坐上書桌邊。「你不想坐那兒?不然你想坐哪兒?總不成要坐在本宮腿上?」
「當然不是!」她被嚇的險些噴出茶水。
這、這玩笑實在不怎麼有趣。
「那麼你就繼續坐著。」看她一臉尷尬,他反而笑了。他知道她不習慣他寵,但早晚都得讓她習慣。打那天吻了她之後,他便下定決心。
能讓他沖動失控的女人,這一生,怕也只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