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为我会坐视不管吗?躺在里面的人可是我的父亲啊!」
「相信我,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清楚。」
「我等不及,我无法安静的等著,那会要了我的命。」那眼神似要宰了歹徒般的可怕。
「你冷静点。」她是山上来的番婆不成,任凭他嚼尽三寸不烂之舌,怎么还无法改变她的心意?
安以晨何时变得这么冲动了?
「你教我怎么冷静?一想到歹徒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大肆庆祝,我恨不得立即要了他的命。」她双眼顿时透露出杀气。
「以晨,你知道你变了很多吗?」
「那不关你的事。」
段浪尧喟然一声:「我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我自以为我很了解你,但是事实证明我错了,你变得让我几乎不认识你、让我不知所措;每当我面对你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用哪一种面目对待你?我们两个人之间不应该有隔阂出现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