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发软地爬到床边,赤脚踩到地上,站起身时浊白的液体从大腿根部一点点蜿蜒着滑落。
“姐姐。”郁悯的脸上泛着红晕,痴迷地注视着这样的场景。
私人会所里的包厢连带着几间类似酒店商务套房规格的卧室,功能不言而喻。庄杳打开衣橱边拿一次性浴袍给自己披上,背对着郁悯道:“月初的行程表小李整理出来了。我已经发给你,记得确认一下,要请假提前跟我报备。9月份那个音综的备选歌单我也发你了,你看一下自己想唱哪几首,”
“庄杳,你……”
“别打断我。你决定以后,我联系声乐老师过来指导你。我问过了,后期能换录音室版本,但录制现场有观众,粉丝肯定也都在,至少不能走调什么的,不用唱得跟专业歌手一样,但诚意要让大家看到……”
庄杳边絮絮叨叨交代着工作边走出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