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地望著四周,我指了指他身后用帆布盖起的大箱子问:「那个是什么?看起来象个笼子。」
他似乎从白日梦中醒来,随即不好意思地一笑,答道:「是哪个节目用的道具吧?」
「哦?」我等著他的下文。但是他又陷入一张白纸的状态。我有些不耐烦,没话找话地问道:「是什么道具呢?这么大?」
「说的是呢。是挺大。」
听到这种内容等于零的回答,让我非常不舒服。好象他在刻意隐瞒著什么情绪,或是过分沉浸于激烈的思考,敷衍别人的打扰。我站起身说:「让我瞧一瞧吧。」举步往箱子走去。
我感觉到,而不是看到他的目光烙在我的背上,连从心脏泵出的血,也增加了温度。我走得很慢,很迟疑,故意象暑假参观博物馆的孩子一样享受著延长走向展品的路程带来的更多的享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