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从他的言语,笑颜,举手投足所得到的爱的讯息,一切只归属于程如兰,没有例外,他的爱意宛如烈焰炽烧她的周身,像利刃乱过她的肌肤,无不一次能幸免,只要她见到他一次,深烙的伤痕就被掀揭一次,从未能完全愈合。接触他,是一项残忍的试炼,依她里里外外的脆弱状态,能若无其事多久?她不敢下判断,她不信任自己,她必须打一剂预防针,暂时疏远他。
她轻轻说:「你放心,我没有去不该去的地方,可是我没办法给你一个好的解释,慢点,维良……请在前面那棵山芙蓉树下停车。」纤指指示前方弯道处。
他依言缓缓煞车,疑惑地看著她。「学校还没到啊?」
「我习惯从树后面那条小径走到学校侧门。」她按开门锁,默思一会道:「不必担心,也别想太多,请给我一段时间和空间,不用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