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心疼地抱住孔覆,小声和他说,“爹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医者,当然能长长久久陪着我了。再说了,爹爹自己都说我被你惯坏了,别人谁能包容我?爹爹不要我的话,我肯定要被人嫌弃折磨,早早就死了的,所以爹爹一定要守着我一生一世。”
欲火被彻底浇灭,孔覆遍体生凉,用被子裹紧时雨,隔开自己和她,阳根塞回被她扯到臀下的裤子,系好衣带下榻,将时雨散落到地上的衣服拾起放到榻上她身侧,“方才都是我的不是,是为父对不住你,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快穿好衣裳回去休息。”
说完不再看她,背对时雨坐在桌边,时雨穿好衣服取了外袍披在他肩上,从后面抱住他宽阔的肩膀,“爹爹在害怕什么呢?爹爹不是迂腐不化之人,向来也对那些陈朽教条敬而远之,爹爹曾教我说千人有千相,为人要眼中能容人、心中能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