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峤虽然不悦,也只能一一应了,再说这也花不了几个钱,哪里能真麻烦荀远微。
荀远微忽然觉得心头莫名地有些堵,落下这句话后,便先行离开了。
出了牢狱,荀远微深吸了口气,干净的冰冷顺着她的喉管滑入心腹,她才觉得好受一些。
不过多久,太医为戚照砚处理完伤势,提着药箱出来和荀远微行礼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加之受了寒,伤口碰了水,有些发热,不过性命无虞,现下已经昏睡过去了。”
荀远微颔首:“多谢,明日还请太医再随我来一趟。”
戚照砚虽然未曾被定罪,却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说他无罪,戚氏也不曾来过问,他这几日便只能暂且安歇在大理寺空出来的一间直房里。
太医为他处理过伤口后,又有大理寺的小吏端着熬好的药过来喂他喝下,他才算昏昏沉沉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