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慵懒地又打了个呵欠,好累呵!
这几天她就像是严嵂专属的仆人,放下她总管的例行工作,被要求成天候地跟在他身边嘘寒问暖。
只要她稍稍离开,一转眼,便发现严嵂正对著身边服侍他的丫环大发雷霆,丫环们都吓坏了,每一个都抖著身子哀求她,任何工作都愿意做,只要别派她们服侍堡主。
然后,她只得事事亲力亲为,从早上到夜晚,现下的她连在堡内四处「闲晃」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一切不由得让她扪心自问——
什么时候,她绯沄变得如此重要来著?
严嵂看了一眼打呵欠的女人,微微蹙起眉心,半眯著眼眸的她看起来迷人极了。「去休息一下。」他指著房内的卧榻道。
本来他书房内是不会有这类家具的,更遑论卧榻上覆了绣花软垫,但为了绯沄,他特别命人摆了一座。
「不了,我可以等回房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