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马上去。」
我放下电话。
我闭上眼楮,眼皮是炙痛的,我看到滕海圻英俊潇洒的面孔凑向过来,渐渐放大,模糊,忽然之间他的面孔变了,变成三角形的毒蛇头,蛇信滑腻腥红,黏上我的面孔,那条狰狞的毒蛇的尖齿咬上我的肉,一口又一口,咬完一口又一口,我浑身刺痛,汗流浃背。
毒害完我,现在又轮到左文思。
我们一定要联合起来寻觅新生,一定要。
我赶到医院去。左淑东并不在。
我要求护士给我见病人左文思。
护士说:「他尚未脱离危险期,你是他什么人?他不方便见朋友。」
「他的姐姐呢?」我焦急地问,「是他姐姐通知我。」
「她自己也正接受治疗,刚刚替她注射过,精神比较稳定了,你可以见她。」
「好,请带我去。」
护士像是自尸体冷藏间里踏出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