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如此直接,宜阳公主和白敬之面色都是一变,白敬之更道:“姑娘如何得知?”
姜离淡声道:“我回来半个多月,自然听说过长安城一众神医之名,这位夫人我早知道,不过父亲说过,说五年前广安伯所犯之案乃是忌讳,所以即便听闻他有门出神入化的针灸术,我也不好多提起。”
宜阳公主和白敬之都明白她说的是何案,正不知如何接话,宁珏从外走了进来,他冷哼道:“什么出神入化,依我看,分明是欺世盗名,自己搞出一套特立独行之说辞故作高深,如此出了岔子,好不易被人发觉罢了。”
五年前皇太孙身死之时,宁珏正在凌霄剑宗学武,时值凌霄剑宗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等他得了消息急匆匆赶回长安时已是二月初十,广安伯全府上下已被斩首,就连姜离都已“葬身火海”,他只见到了因丧子之痛病重的姐姐宁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