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弱无力地低语,双手环住他的颈项,说著不一样的话。
「不放,再也不放。」他漫不经心地回了几个字,仍专注在她白嫩的颈间,双手加人了侵略的行列,在她背后游移,轻轻使力让她贴得更近,直到两人之间再无任何距离。
「这是性骚扰。」她努力稳住心跳,试图寻回一丝理智,当日所有避开他的因素仍然都在,一切都没有改变。
他们是没有未来的,她仍然是那个曾在舞厅讨生活的女人,历史没有假设,不能重来,就算重来,那仍是她不得不走的一条路。
「你去告我好了。」他丝毫不放松自已的攻击,手指转移战场到她胸前,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原来你那几位前任秘书都是这样被吓跑的!」
她的指责让崇岳顿时停下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