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文痛哭著,拉住衣服,嘶喊著。
小惠抱住她抖个不停的身子,怒斥著仍站在那不动的方正:「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一直都是如此爱你,你——也太伤人心了!走啊!走啦!」
方正这才踉跄著冲了出去。小惠愣愣地注视著那个消失在门后的身影,到底是谁伤了谁?为什么方正如此的沮丧、失意?他的心口分明也有著一道伤,正在汩汩地流著血。
这以后足有两个多星期,思文神经质般害怕起方正,她每时每刻都紧抓著小惠的手,不让她离开。房门一有响动,她便瞪大著眼楮,惊恐地叫:「他来了,来了——」
方正懊丧万分,即使再爱她,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她,但是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啊!于是他用酒来麻痹自己。
这天夜里,他同样喝了好多酒,喝得几近半醉了,跌跌撞撞地冲进思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