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一把揪起她,抓著她往門外推。
「許秘書,以後不許再讓她進門來。」他對門外愕然的秘書交代道。
懊死的家伙,敢這樣把我丟出來!我如果沒纏得你把答案說出來,我就不姓紀!
宛宛臉上浮現一股決心,轉身離去。
尉家驄回到位置上重重地落座,推開桌上的一堆公文,再也無心辦公。好不容易平伏的傷口,又在這小女孩的刺探下被憶起。他可憐的家奇,一個人在寒冷的地下,而傷害他的人,卻好好地活著,太不公平了。如果殺人無罪,他早把紀嵐旭和那該死的母親殺了。現在那姓紀的女人還有臉來找他,他會告訴他們才有鬼呢!
「奶奶,怎麼一個人在外頭吹風呢?也不叫劉媽陪你。」宛宛語帶包容的輕斥一個70來歲的老夫人,那老夫人坐在輪椅上,整個人嬴弱而蒼白,無法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