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曾失去过一次,我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
脱口而出的慌措无异于当头棒喝,一棒敲醒他一直不敢承认的事实。
「不死当然最好,若万一……」贺洛芯很高兴他在乎她。
换他捂住她的嘴,他要告诉她肺腑里的恋栈。「打从那次山难之后,我将心思全浸婬在大自然,对于外界我一律漠不关心。」
此点她倒是感受得出来。在不清楚原委时,她即常常纳闷,怎会有人可以这么安之若素,处之泰然?
「一般人在探知我的身分以前,对我不修边幅和衣冠楚楚时的态度,往往是天差地远,大相迳庭,故我也乐得用蓬头垢面来当保护色。」他将金刚掌吊在她的后颈处,轻轻磨蹭她的发际。「只有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