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洛芯睁著一双炯炯有神的哲瞳,讲得是津津有味,甜美的脸庞还不时绽著兴奋的灼光。
「嘎!」那……叫……干脆?!水昊只骇得一身冷汗,相较之下,他以前哄她吃药用的唬人词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此刻他方领悟到,为什么咱们老祖先要说最毒妇人心。
「有没有吗?有没有吗?」贺洛芯兴致勃勃地追问。
「你不觉得这样太……太……」水昊在胸前旋著腕,暗示她何需如此残暴。
「太仁慈了是吧?」贺洛芯攒眉沉吟,越想就越表赞同。「我也这么觉得,不如我们再想些法子,让他们多加个七孔流血,口吐白沫,筋骨俱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呃……」水昊顿然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