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骄傲的说:「我早熟。」
我一笑置之,早熟算是基么大买卖呢?
我看看腕表,「近七点了,还不去?」
她迟疑一下,「今天不去。」
我怀疑耳朵有毛病。这是风雨不改的死约,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没有一日不见的,今天是什么意思?
「兆更哥不舒服?」我探头出去看。
那修长的身型早已站在街角。
「他在等你呢。」
「小妹,麻烦你下去同他说一声,我今日不舒服。」
「你不舒服?」
早已化好妆,穿好衣服,怎么可能?
我立刻意味到什么不妥,一阵悲哀袭上我心头。
栽说:「我才不会为你撒谎。」
「那么由得他站在那里等到天亮。」姐姐有点急躁。
「你没有空,又把他叫了来干什么?」
「跟你说,你不会懂的。」
我很生气,开门下去。